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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王朝》中弘昼在八爷逼宫中做得很好,但后来他却跟雍正说“儿臣百无一用”,对此你怎么看?

其实,在电视剧《雍正王朝》里,弘昼在八爷党逼宫中做得并不好,只是当他感到要有问题的时候,选择了“很有智慧”的方式进行了及时并有效的止损,并事后在雍正面前用“自损”的方式,躲过了一劫。

这个弘昼,年纪不大,但是却是真的做到了“大彻大悟”。

那么弘昼在八爷党的逼宫事件当中究竟犯了什么错误呢?

他犯的错误真的很大,险些让八爷党利用他的错误把他老爹从皇位上推翻。但是,他也真的是“无心之过”。

我们看看这个弘昼犯的这个“错误”究竟有多大。

在八爷党看到雍正推行新政的过程中因为侵害或触及到包括朝廷官员,文人士绅,满人贵族的切身利益而搞得上上下下怨声载道,尤其是遭到了“文人清流”阶层的反对和抵制的时候,八爷党的领袖廉亲王允禩,这个雍正的死对头认为雍正已经“丧尽天下人心”,把这个“皇上四哥”扳倒的机会来了。

他策划了一个他认为是“非常完美,天衣无缝”的计划,目的就是扳倒雍正,取而代之。

他的计划由三个部分组成:

第一,以整顿旗务为名,招关外四个铁帽子王进京商议如何整顿旗务,同时勾结这几个铁帽子王,在朝堂之上突然发难,提出恢复“八王议政”的祖制,来架空雍正并进一步把雍正赶下台去。

第二,拉拢隆科多和皇三子弘时参与其中,辅助他实现逼宫政变的目的。其中,隆科多是负责京城防务的“九门提督”,也是领侍卫内大臣,只要隆科多支持他“逼宫”,京城内部的防务就由他老八说了算了。而对于弘时,廉亲王允禩则是用“事后拥立弘时继位”的诱饵诱骗拉拢弘时出面向雍正建议“招关外铁帽子王”进京。

还有更重要的第三点,那就是要拿下“京畿防务”部队的兵权。也就是京郊丰台大营和西山锐健营的兵权。

实现了这三个步骤,八爷党的逼宫政变基本上就算是十拿几稳。

但也就是京畿防务的兵权不太好拿到手里,这个时候,廉亲王胤禩让弘时出面,带着弘昼去两个大营代表皇上传达“整顿旗务顺便整顿旗营兵务”的口谕。

胤禩则带着四个铁帽子王赶在弘时弘昼的前面,率先转达了一个皇上口谕:让关外铁帽子王带来的人帮着两大营共管京城的“防务”。

“兵务”和“防务”尽管一字之差,但却有本质区别,简单的讲,“兵务”就是管理内务和操练军队。而“防务”就是节制和调动军队布署。

兵务不涉及“兵权”,而防务的实质就是兵权。丰台大营和西山锐健营的防务,或者说兵权由十三爷怡亲王允祥亲自掌管,没有他的命令,两个大营的主官不可能交出“防务权”。

果然,两个大营的主官纷纷表示,没有怡亲王的手谕不可能同意由关外铁帽子王的军队“共管防务”。除非有皇上的旨意。

廉亲王允禩倒也胸有成竹:别急,皇上的旨意马上就到——他事先做了一个心理暗示:等一会来的人就是传达皇上圣旨的!

不久,弘时带着弘昼来到了大营,允禩让弘时当着大家的面说说,皇上的旨意是怎么说的。

弘时说:让关外的铁帽子王协助整顿旗营的防务,是皇阿玛亲口给我说的,五阿哥也在场。

他转头问弘昼:你说对吧?弘昼说:没错,皇阿玛就是这么说的。

西山锐健营和丰台大营的防务就这么被铁帽子王带来的人“共管”了。

允禩达到了目的。

弘昼就此犯下了“大错”。

其实,弘昼还是很快的意识到,他的三哥弘时在传达皇上旨意的时候,说的意思是和皇上的原意不一样,在回去的路上,他对弘时说:三哥,皇阿玛好像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啊!

弘时此时开始不认账: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并安慰弘昼:错了也不要紧,明天再改过来不就行了!

但弘昼的心中的疑虑并未消除。第二天一早,他在上朝的路上等着十三爷怡亲王允祥,并在见到怡亲王允祥的时候,告诉他:丰台大营和西山锐健营的防务被关外铁帽子王带来的人共管了!

允祥惊出了一身冷汗,他当即告诉弘时:去告诉皇上,我的毛病又犯了,要去看太医,朝会就不参加了!

然后,调转坐轿匆匆离去。弘昼的疑惑变成了深深地不安。

允禩的计划,百密一疏,这个“一疏”就疏在这个“共管防务”上面。

他的基本要求,是通过“共管”来稳住两个大营,以达到不能支援京城防务的目的,而在京城之内,就是隆科多的天下了。

但这个共管,是在怡亲王允祥无法亲自调动京畿防务的基础上的才会有效,一旦允祥亲自出马,共同防务就毫无用处,因为京畿的防务,是怡亲王允祥亲自掌管的。除了皇上就是他。但是,允禩认为允祥病重,加上有皇上口谕,好像不会有什么意外。

但是,意外还是来了。在这个意外当中,弘昼的“及时止损”起到了关键的作用,如果弘昼害怕承担责任而不做这个补救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事件平息之后,雍正并没有责怪弘昼,说明还是认可弘昼的“将功补过”的举动的。

没有责怪降罪的意思,并不代表没有“怀疑”的想法。雍正对弘昼的怀疑集中在一个问题上面,那就是“弘昼究竟是无心之过还是有意帮助”。

无心之过,虽有过但其行可凉,有心为之,虽无果而其心可诛。这两点都是雍正要落实的,他希望弘昼是第一种人。

在雍正下旨让他的三哥允祉以及三皇子弘时和五皇子弘昼共同去老八允禩府上抄家的时候,弘昼上演了一出“活出丧”的闹剧,之所以搞这个荒唐的举动,弘昼给他的三叔和三哥的解释是:有道长算命,这些天不能外出,会有血光之灾,做一个“活出丧”的道场,是为了消除血光之灾。

不得不说,弘昼是彻底看明白了一个道理:哪怕是荒唐,也不能参与任何的“朝廷政务”。这一点,这个五阿哥贯彻的非常彻底,直到乾隆朝,五阿哥弘昼都是一个“荒唐王爷”。

弘昼导演了这么一出“活出丧的荒唐剧”,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总是要给他的皇上老爹解释清楚的,这一点弘昼很清楚,所以在上演“活出丧”拒绝了“查抄八爷府”的差事之后,这个“荒唐王爷”便到雍正面前谢罪去了。

这个弘昼的“大智慧”在这一次和雍正的对话中,表现的淋漓尽致,不但让雍正对这个儿子彻底放心,还让他的这个老爹从此不再去追究他的所谓的荒唐举动。

这是一个和自己的年龄不太相称的“少年老成”的皇子,在他去面见雍正的时候,没有忘记通过贿赂来给自己找一个退路:觐见之前拿出银票告诉雍正的亲信太监李德全:如果在里面过不去了,请李公公找折帮他躲过这一劫。

在面对他的皇阿玛雍正时,这个五阿哥弘昼表现出了与年龄不相符的“老道与城府”。

弘昼和雍正一见面,雍正就开门见山的问他:你的那个道场做完了吧?这个时候把你叫到我这里来,你不怕有血光之灾吗?

雍正的这个问话,很随意,也很有深意:你的那个道场,真的就是为了躲避“血光之灾”吗?

弘昼的回答, 很干净也很真实:儿子是没有那个心思干预朝政,也实在是没有那个能耐办差,所以办这个道场,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还请求皇阿玛治他欺君之罪。

雍正很满意这个回答:既然说开了,就不算欺君。

然后,雍正开始夸奖弘昼:不错!小小年纪就学会了明哲保身。

此时弘昼的回答就是:儿臣是百无一用之人,就是修上十辈子也无法望皇阿玛的项背。

弘昼要表达的意思非常清晰:本人水平有限,距离当皇上的标准差得很远,您老人家就放心吧,我十辈子也赶不上您!

雍正被捧的比较开心,夸弘昼:朕的三个儿子当中就你最像朕,从来不争什么,朕当这个皇帝还是我爹非要我来当才勉为其难的当了。

雍正这话的意思是:争是没用的,只有你爹让你当,你才能当的上啊……

弘昼立刻顺杆爬:您老人家像太阳,光芒万丈的,您就是不争,也无人能与您争辉。我就是盏小蜡烛,就那点亮,拿什么争啊!

雍正此时已经心里有数,这个儿子有自知之明,基本可以放心。但他还是要把有些事搞踏实。

他拿了曾静污蔑他为“暴君”和“昏君”的折子,让弘昼看看,意思是:你看如何处置啊?

弘昼把折子退了回去:这狂犬吠日的东西,我不看 ,也不信。您老人家也别当回事。

意思很明白:这样的朝廷政务,我不参与。

在雍正给他讲了一通为什么要“在乎”的道理的时候,这个弘昼再次表示谦虚:儿臣愚钝,想不到这么多,这么深。

接下来,最关键的问题来了,对弘昼来讲也是最大的考验。

雍正很温和的问:在丰台大营的几个旗主王爷面前,你是怎么“误传圣旨”的?

雍正没有以“假传圣旨”来定义弘昼的错误,用“误传圣旨”的描述,说明,雍正对弘昼在逼宫事件当中的作用,已经基本倾向于“无心之过”了。

然后,雍正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当时弘时是怎么说的?

这个问题,很关键,也很要命。弘昼如果回答的不好,会把自己重新卷进逼宫事件当中。

聪明的弘昼,选择了继续糊涂:一阵犹豫之后,说了句:好像也没说什么……。

雍正心里就非常清楚了:这个弘时肯定是说了什么,并且是很不该说的话,不然,弘昼是没有必要替他隐瞒的!弘时参与逼宫的嫌疑陡然增大了……

雍正也没有继续追问:不想说就算了。但他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这个弘昼,真是把一切看得很透彻:不参与争夺太子之位,不问朝政,在皇上老爹面前只做儿子,不做皇子。

这个信息他向雍正传达的非常清楚也非常有效。

于是,他就可以放心的当一个“荒唐王爷”。因为,他只是皇帝的儿子,可以享受荣华富贵,绝不染指权力和朝政。

荒唐王爷其实也是个“聪明王爷”。

《雍正王朝》中的弘昼,可谓是将荒诞不羁与“自嘲自黑”演绎到了极致。

这其中给人印象最为深刻的,还是弘昼为了逃避与他的兄长弘时以及伯父胤祉一同去抄家办差,所上演的那场“活出丧”的闹剧,而他为此还不惜编出了“血光之灾”的理由,就此将自己从整个事件中抽身出来。

除此之外,在这之后雍正与弘昼的一番对话中,弘昼可谓是再一次的“故技重施”,反复的“自嘲”与“自黑”,甚至还在说出了“儿臣百无一用”如此的自我彻底否定的言语。

只不过,弘昼并不是真的在否定自己,他这样做无非就是在“示弱”,就是想让雍正彻底打消对他的怀疑的同时,也要表明自己对于皇位没有觊觎之心,以好让雍正对其是彻底的放心。而从最终的结果来看,弘昼也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

上演“活出丧”闹剧,弘昼已然开始了他的“示弱”之路。以八阿哥胤禩为首的“八爷党”人,对内拉拢隆科多,对外又获得了四位关外“铁帽子王”的支持,进而发动了一场针对于雍正的“逼宫行动”,意在用武装夺权的方式,迫使雍正退位。尽管有十三阿哥胤祥在最后关头力挽狂澜,帮助雍正化解了这次危机,胤禩等人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但是雍正心中的愤恨之情,是依旧难以平息。

这不仅仅是他对于八阿哥胤禩等人如此丧心病狂行事的极度不满,同时,对于他的两个儿子,弘时和弘昼,也是极度的失望与气愤。

在此之前,雍正安排自己的这两个儿子,以劳军和学习的名义去了趟丰台大营,结果军权就让别人掌控了,这必然是令雍正百思不得其解。于是,这个时候的雍正非常需要,同时也是更加想要知道,弘时和弘昼,是真的因为能力有限被八阿哥胤禩等人忽悠了才丢掉丰台的控制权,还是已经另有所图、进而参与了八爷党的行动,并且与八阿哥等人达成了利益交换。特别是经由十三阿哥胤祥临终前的提点与暗示,这更增加了雍正对于这两个儿子的猜忌之心。

于是,雍正安排他的兄长三阿哥胤祉以及弘时、弘昼,共同前往胤禩等人的府上,进行抄家,实际上,这已经是雍正的一次试探,他就是要通过三人的表现,发现其中的端倪,以便自己能够有所准备。

然而,不同于胤祉与弘时接旨后,随即前往抄家办差,弘昼则是玩儿了一出“活出丧”的闹剧,甚至还用“血光之灾”为说辞,直接拒绝了随同前往。

而实际上,对弘时说“血光之灾”,本就是对弘时的一份极度的埋怨。

弘昼非常清楚,在丰台大营的时候,自己可以说是一步一步的被自己的三哥弘时带到了了其早已设计好的陷阱之中,这才让自己背上了“假传圣旨”的黑锅,而真正挖坑的弘时却安然无恙。其实,从丰台大营回来的路上,弘昼就已经明白了事态的严重性,于是幡然醒悟的他找到十三爷胤祥说明了实情,这才有了十三爷力挽狂澜,勤王护驾,让“八爷党”的逼宫的阴谋没有得逞。

所谓“吃一堑长一智”,经历了此事之后的弘时明白了一个非常深刻的道理,那就是今后断然不会再同弘时一同办差了。

毕竟,弘昼非常担心弘时会又挖了一个什么“坑”等着自己,要是不小心把自己搭进去,那就得不偿失了,到时候真的有可能又一次替弘时背下所有的“黑锅”,让自己身败名裂,那么“血光之灾”可就要真的应验了。

与此同时,弘昼也看出了雍正的想法与意图。

尽管在此之前,弘昼已经在朝堂上提醒十三爷前去丰台大营重新夺取兵权,又在朝堂之上极力阐明自己的过错,但是这终究还是不能洗脱雍正对于弘昼的怀疑,一旦弘昼被确定与此事有关,那么雍正不管是为了自己皇位的安稳,还是为了之后弘历皇位的稳定,都会对弘昼进行严惩。

所以弘昼用“活出丧”方式,无疑是在向雍正表明,一来自己没有与八阿哥等人串通,故而不害怕雍正对于胤禩及其府上的彻查,二来也自己没有任何对于皇位的觊觎之心。弘昼希望的是借此让雍正放心,使得自己能够躲过雍正有可能给予他的“血光之灾”。

弘昼用一再的“自我否定”与“自黑”,终使得雍正对其放心。就在弘昼“活出丧”之后,雍正将弘昼召唤到了自己的身边,看似温柔细语的询问,但是在雍正的每句话之中,都暗藏着“杀机”,只不过,雍正的“杀招”,都被弘昼非常巧妙的进行了化解。

雍正:“道场做完了?阿玛这个时候把你叫出来,不会让你有血光之灾吧?”

弘昼:“皇阿玛圣明!儿臣那些昏话是用来搪塞世人的,儿臣,儿臣,实在是因为办不好差事,怕到头来又给皇阿玛添乱,才弄出这个借口,请皇阿玛治儿臣欺君之罪。”

雍正:“你自己说出来了,就不算欺君之罪,你这样做,阿玛也能理解,你整天和那些和尚道士搅合在一起,总比和那些朝廷官员搅合在一起要好啊,小小年纪就知道明哲保身,这一点比你阿玛都强啊。”

弘昼:“皇阿玛,皇阿玛,儿臣一百无一用之人,就算再修上十辈子,也望不到皇阿玛的项背啊!”实际上,这是雍正再用自己在“九子夺嫡”中的表现,来暗指弘昼。

“九子夺嫡”中,雍正就是本着“争是不争,不争是争”的心态,一心想要做一个“孤臣”,不去结交,不去结党,进而赢得了康熙皇帝的信任,最终也在康熙皇帝去世后能够继承大统。雍正这样问,无疑是在质疑弘昼是不是也在向自己学习,用这样的方式来参与到夺位大战之中,博得皇帝的信任与喜爱。

弘昼则是用“百无一用之人”来形容自己,这既是从反面夸耀了雍正,同时也是在表明自己只是单纯的明哲保身,再无其他想法。

雍正:“你犯不着如此自抑,其实在你们三个兄弟当中,也只有你真正的有点像朕,朕在这个年龄也和你一样,潜心佛法,从来都不故意卷到争斗当中去,后来是你皇爷爷一片苦心,硬是要把祖宗的江山社稷交给朕,朕这也才勉为其难啊。”

弘昼:“皇阿玛这样说,皇阿玛这样说,儿臣就更羞愧无地。皇阿玛本就是天上的太阳,虽无意与其争辉,但光芒自然普照万物。儿臣本是萤虫之光,拿什么去争啊。”雍正的意思是在说自己本不想得到皇位,但是既然是康熙皇帝的重托所在,必然要全力以赴。而他想知道的是,如果弘昼也同他“一样”,非常“意外”的得到了皇位,会有怎样的想法。

而弘时则是把自己比作“萤虫之光”,无法与雍正这样的“太阳”作比较,衬托有着有着帝王才能,而自己却庸碌无为,因而不敢对皇位有痴心妄想。

雍正:“你把阿玛捧得如此之高,可是世人却不这么看,今天报来 的奏折,说有个叫曾静的湖南人,派他的弟子道他那去策反,给朕列了十大罪状,把朕说成是古往今来,最大的暴君,最大的昏君,你看看吧。”

弘昼:“这些狂犬吠日的话,儿臣不屑一看,请皇阿玛也不要理睬。”

雍正:“你不看也好,可是朕不能不理睬啊,心底龌龊的小人,憎恨朕的新政,就到处造谣,如果全天下的百姓都信以为真,那么朕的新政就没有办法推行,祖宗的江山社稷就可能不稳啊。”

弘昼:“是,儿臣想不到这一点,人心险恶防不胜防。”雍正故意在弘昼面前谈论政事,并且要弘昼发表自己的看法,目的就是在于看看弘昼平日里是否对政务进行关心,是真的毫无兴趣,还是在私下暗自努力的了解,进而可以看出弘昼是否对于夺位以及之后的施政有所准备。

至于弘昼,则是表现的漫不关心,以表明自己平日里确实是“不务正业”的同时,更加要彰显的是自己在政治能力上的欠缺。

雍正:“来,坐下,你给朕说实话,你是怎么误传圣旨的?”

弘昼:“回皇阿玛,八叔问我皇阿玛有没有叫几个旗主王爷,参与整顿旗务的旨意,儿臣回答说有这个旨意,没想到”

雍正:“那么弘时是怎么说的?”

弘昼:“三哥,三哥,儿臣也不记得三哥说了什么话了,好像没说什么。”雍正这样问可谓是一语双关,既要考量弘昼在丰台大营兵权丢失的过程中的表现,同时也通过弘昼看看弘时。除此之外,雍正这也是在观察弘昼是否会推卸责任,也要看看他在如此紧张的情形下,为了自保会不会构陷自己的兄弟。

而弘昼的回答则是将所有责任都归咎于自己的不成熟,至于弘时的功过是非,则是只字不提。

雍正一连串的提问,而弘昼则是见招拆招,进而也让雍正对其有了一份全新的评价。

其一,弘昼自己的这份荒诞不羁与无所事事,都是“本色”出演,并不是像雍正所想的那样,是在学习雍正的那份“争是不争,不争是争”的策略,因为他压根没有想过去争夺皇位。

其二,弘昼用极为彻底的自我否定,意在向雍正证明,他自己不具备任何的政治能力,同时也没有争权夺势的心思。

其三,对于兄弟,弘昼并不存在着“构陷”之心,还是非常念及手足之情的。

而也正是弘昼如此谦卑示弱般的“自黑”与“自我否定”,让雍正最终放心了下来,不仅是让自己不再顾忌弘昼,同时也是替弘历的未来感到了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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